喝腻了台地茶喝不懂荒野茶喝这款抛荒白茶刚刚好

半荒,是开在太姥山之巅的一朵丽姝。它清隽如男,又清丽如女。它介乎于荒野与台地之间,野劲半吐未吐,绵柔似柔非柔。它有清冽之极的汤水,有鲜到骨子里的鲜爽感。它是白茶国标里,最为“鲜香醇爽”标准订制的那一盏汤。《1》今年的冬天太短了。整个冬天,几乎都是秋季的气温。20度左右,是常态。大衣根本穿不上,只能穿秋季的薄外套。当然,飘逸的长裙,在今年的冬季,成为了当红的主角。每天飘摇在我的脚踝边上,迤逦着独有的风情。而老早就花了80块洗衣费洗好的羽绒服,也只能一直叠在衣柜最顶层,跟棉被呆在一起,聊一聊属于深冬的心事。当然这还不是最沮丧的。最沮丧的是,李麻花一直在相亲。她妈给她安排了日程表,我偷看了一下,每天一个。行业从文到武都有,年龄从30到20都有。李麻花每天开着她的小红车,风里来雨里去,每次有事情要问她,打电话过去,听到支支吾吾的声音,那一定是在相亲。所以,岩茶的文章,这家伙写得断断续续的,还要靠村姑陈帮忙写几篇,才不致招来茶友们的投诉。这般沮丧的时刻,必需要一杯香茶,来缓解内心的寂寥。嗯,一杯半荒,正好。喝一杯下去,在那幽深的毫香与清冽至极的鲜爽感里,仿佛瞬间就穿越回了2018年的春茶季,太姥山上,春深似海,鸟语花香。白茶的嫩芽叶们,颤颤而立,我见犹怜。《2》半荒,是我这几年喝过的,极有特色的一款春茶。最初喝到它的时候,茶农说,这是白牡丹。拈起一枝芽叶,嫌弃地问茶农,这梗怎么这么长?你这也太唬人了。茶农无奈地傻笑,这是抛荒茶,后山上抛荒了大几年的,那几户人家去内蒙做生意去了,交待我帮他们采,但是春茶季那么忙,自己家都采不过来,哪有空采邻居家的,所以就采老了一点。是吧,你这个品相,一看就不能算牡丹,只能算寿眉。特级寿眉。茶农笑得更傻了,说,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。我卖给别人都是牡丹卖的。于是,我就用牡丹的价钱,买回来这一款抛荒白茶,又过不了自己内心这一关,便当成特级寿眉卖出去了。因为这个,被李麻花吐槽了很久。其实很多时候,村姑陈选茶,品级并不是首要选项。产区,工艺,种植方式,才是重点要考量的因素。如果产区工艺和种植方式不好,那等级再高,品质也不好,喝起来的香气与滋味会更差。而这一款半荒之所以吸引我,就是在这几大因素里,拥有了极强大的分值。论种植方式,它是抛荒。不是那种人为的假抛荒——只是不修剪,任其自然生长,但平时还是有人浇水,除草,除虫。它是真抛荒。每年经过那片茶园,都会远远望一眼,疯长得高高的,瘦瘦的,叶片不是很多,稀疏的样子。还会长小虫子。山上的散养鸡们,还会钻到它的根部,去找食物。除了是人为种植,除了才荒废七八年,它们目前的条件,完全符合优质抛荒茶的标准。论产区,它们生长在太姥山上,是标准的高山,标准的风化岩,标准的温光水汽土,标准的高山云雾出好茶。论工艺,它是日光萎凋,那三四天正好阳光晴好。水光滟滟晴方好,山色空蒙雨亦奇。老苏如果在那几天到太姥山,估计要把这句诗,留在这座仙山上。《3》收不到更多的荒野白茶的时候,收一些抛荒,倒是个好选择。荒野茶是真的太少了。采半天就几近茶青,做成品茶就一两斤。采摘还很辛苦,费劲巴拉地采,要翻山越岭,穿沟过谷。采一天荒野茶青的收入,远远少于采一天台地茶青的收入。不赚钱的活,还辛苦,谁干?于是,荒野白茶,便少人制作了,除非特意向茶农高价订制。这就造成了荒野白茶的现状:一方面价值奇高,一方面真货难寻。既然如此,喝不懂荒野白茶的人,就退而求其次,喝抛荒白茶吧。至少抛荒与荒野,口感与香气距离较近一些。抛荒的生长环境,相对也要野一些。总归是与台地白茶,不一样的口感。算是荒野与台地之间的过渡性存在。它一样有野劲,只是淡一点。它一样有毫香,只是弱一点。它一样有甘甜的汤感,只是柔一点。它一样有绵长的内劲,只是少一点。跟荒野白茶相比,抛荒白茶,是一年级的学弟,萌芽时期,但未来不可限量。喝抛荒白茶,是喝不到荒野白茶时,最好的选择。将就,也不将就。《4》2018太姥山抛荒特级春寿眉《半荒》品鉴笔记第一冲:盖子上,是草的鲜香,加花的芬芳,仿佛是一片翠绿的草地上,绿草如茵,鲜花似锦,光闻着它鲜活的空气,就心旷神怡。汤水是清冷的,冰清玉洁,水中毫香清盈,玉白色的茶汤,盛在白瓷杯里,真是我见犹怜。青女素娥俱耐冷,月中霜里斗婵娟。第二冲:野草般的毫香夹着细幽的清甜花香,在盖子上盈盈绽放,野蘑菇加野芦苇的香气,在微凉后次第盛开。一股山的清和冽,在水的映衬下,愈发地空灵而隽秀。汤色变深了,是和田玉里的那种嫩黄。细啜一口茶汤,美妙的鲜度与淳和感,在汤中细细溢出。这种极鲜、淳的感觉,像极了旅人在沙漠中邂逅到绿洲的惊喜与欢畅。那是关于生命,关于希望的了然和顿悟。回甘里,依然清冽无比,舌感鲜甜,世间再鲜的水果与再甜的花蜜,也不足以形容它的万一。想来只有绛珠仙草,方可比拟。第三冲:毫香与野劲,成为了盖子上的主旋律,清冽的气息,犹如太姥山清晨,山峦薄雾间,那一颗挂在茶树间晶莹的露珠。那是纯粹属于山野的,清新,淡然,是未经雕饰的,天然之美。汤色更深了一些,是浅浅的琥珀色。这是一颗自由的灵魂,在山间游走,是灵气逼人的白茶仙子,洒下的茶树种子,在仙露灌溉下,茁壮成长。唯有真正长在山间的茶树,抛荒经年的茶树,长在太姥之巅的茶树,才会有这般的风姿卓然,气度高华。汤水中的清澈与鲜爽,是汤感二重奏,汤水中的毫香与竹叶香,是花香二重奏。喝一口清莹的茶汤,感受这太姥之巅的美妙乐章,是一曲叫做“山色”的交响乐。花香在盖子上冷却后出现,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欲说还休。第四冲:花香成了这一冲的主角,像超级明星一样,闪亮登场。清新、清冽的花香,浓而不烈,娇而不媚。杨家有女初长成,养在深闺人未识。毫香自此成为了花香的绿叶,在汤水里,陪伴着花香,像个强大而忠实的影卫。水感仍然清冽,鲜爽,是哪种清冽极致,空灵极致的劲道感。汤水还有甜味,伴着花香,犹如彩云伴月,犹如山间清泉。云想衣裳花想容,春风拂槛露华浓。《5》半荒,是开在太姥山之巅的一朵丽姝。它清隽如男,又清丽如女。它是一款既适合男性,又讨好女性的白茶。它介乎于荒野与台地之间,野劲半吐未吐,绵柔似柔非柔。它有清冽之极的汤水,有鲜到骨子里的鲜爽感。它是白茶国标里,最为“鲜香醇爽”标准订制的那一盏汤。在心情郁结的时候,沮丧难言的时候,喝一杯半荒。瞬间,就可以让你满血复活。那满杯的茶氨酸,与满杯的香清甘活,如同灵丹妙药,治好恼人的坏情绪。在漫天的霞光里,心情,永如晴天。版权声明:本文归小陈茶事村姑陈原创撰写,任何媒体未经允许不得转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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